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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，莉杰昏昏欲睡。
“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莉杰猛然惊醒，只见慕韵瑾已到跟前。
“没多久，看你太认真，就没打扰你。”
叶无茗回应着。
揉了揉惺忪的睡眼，莉杰刚想打一个哈欠却又硬生生止住。
“困了？”
慕韵瑾轻笑一声，看着前者的目光，莉杰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。
“对不起，慕姐姐。”
慕韵瑾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。
“没事，这本就无聊，莫要把你们吓着了就好。”
“可慕姐姐，我之前看叶大哥听得很认真的，想必是很有见解的。”
叶无茗一愣，知道这小子古灵精怪的脾气又上来了。可自己对于戏曲是一窍不通，更是没怎么听过，如何提出见解？
“真的？”
慕韵瑾有些欣喜地看着叶无茗。
“额，这个......”
看着慕韵瑾期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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