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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刻，映入眼帘的就是夜羽那张比锅底还黑的脸。
“主......人......”
显然，剑灵没有想到夜羽竟然回来了。
毕竟，距离夜羽进入深渊已经过去了一百年了。
整整一百年，再加上夜羽对它说过凡是进入的人都会被深渊吞噬，因此剑灵也是理所当然地认为夜羽已经死了。
“你......到底是人......还是深渊的......鬼......”
剑灵盯着夜羽颤颤巍巍地问道。
“那你说我是人还是深渊里的鬼呢？”
说出这句话后，夜羽的脸也是变得更黑了。
“你......是鬼......”
剑灵小心地说了一句并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。
“鬼你个头！”
一阵劲风吹过，剑灵只觉得小脑袋瓜子再次嗡嗡作响，头顶上再次出现了一个更大的包。
回过神的剑灵盯着夜羽小声问道：“你真的是主人？”
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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